“最重要的事情,永远只有一件。”
林墨垣赶回家的时候,瑶瑶已经睡着了。
客厅没拉窗帘,浅薄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,给沙发蒙上了一层昏暗的光晕。
我独自坐在一片黑暗中,平静地看着高大的男人带着一身凉意坐到身边。
他开口的第一句是,“我手机呢?”
我沉默地将手机递给他,他熟练地解锁,头也不抬地问我:“你是不是拍照录像了?”
“是。”
我声音暗哑,听起来像是皱皱巴巴的海绵。
上一世我的确是拍照录像了,反手就发了抖音、朋友圈和微博。
林墨垣急冲冲地赶回家,进门就给了我一耳光。
他问我是不是有病,明明他马上就要晋升总经理了。
那一刻,震惊和寒心仿佛要把我撕碎。
结婚五年,林墨垣对外立足了宠妻狂魔的人设。
每次和朋友出去吃饭都要给我布菜剥虾、盛汤递纸。领证后把工资卡毫不犹豫地交到我手上,车子和房子也都加上了我的名字。
母亲和闺蜜都说我嫁给了良人,连我自己都以为,林墨垣一定是爱惨了我。
所以发现他出轨的时候,我觉得自己像个大傻缺,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结束了我们的婚姻。
“离婚吧,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,只要你别把这些证据公布出去。你也知道,我马上就要晋升总经理了。”
林墨垣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他今晚本该在滨城下属的一个南部县城出差的,看到我给他发的